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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9月5日 星期日

千萬不要隨便用陌生人的木梳,否則……之二

光輝哼著小曲坐在自己的出租車裡,他是年輕而富有自信的出租車司機。他擁有著開朗的個性,和迷倒一切女人的俊朗面孔,於是,在整個出租車司機的圈子還是有一些名氣的。生活唯獨對他不公的是他的大多數活動時間都是在夜裡。他是一個夜班出租車司機。
一個挽著手袋的時髦女郎,從他的車裡走了下來,來到了一座公寓門前。女郎走了進去,消失在樓道的漆黑之中。

光輝將臉貼在他的方向盤上,看著這個公寓的入口,有點奇怪,說不出,但能感覺得到。

伸手,光輝打開了出租車副駕駛座位前方的小抽屜,拿出了一個紅木梳。光輝端詳了一下,在月色的照耀下,紅紅的,有些像果凍,晶瑩透亮,蠻可愛的,光輝笑了笑,用梳子梳了梳頭發,便一踩油門,開走了。不一會兒的工夫,一個夜歸的男人走進了那個公寓,當他一踏入公寓的入口,樓道燈便亮了起來。男人使在充滿燈光的樓梯間裡回到了家。

也許這就是光輝感覺到奇怪的地方,為什麼女人在上樓的時候樓道燈沒有亮呢?因為那女人……

光輝的車子停在一家小吃部的門前,搔了搔頭,往小吃部看了看。這間小吃部是專門為夜班出租車司機特設的,所以裡面的顧客多半都是開車的。光輝瞇著眼睛,哈,老朋友廣福正在那吃飯呢!他笑了笑,今天夜裡的這頓飯就跟他蹭了,說完他打開了車門,想了想,又伸手把座位旁邊的紅木梳拿了出來,一邊梳著頭,一邊向著小吃部走了過去。

“Hi,廣福,吃著那!”光輝笑嘻嘻的走了過去。

廣福正在吃著一碗面條,聽見有人喊他,頭都沒抬,一想准是光輝:“老板,再來碗面!光輝今這碗面算我的!”光輝的人緣可還真不是蓋的。

廣福端起碗喝了一口湯,抬起頭看著剛剛坐下來的光輝:“喂,你沒什麼吧!一大老爺們在眾目暌睽之下梳什麼頭啊!”周圍正在喝酒的出租車司機們一聽,全部開始起哄了。

光輝笑著一揚手,算是跟他們打聲招呼,就這麼一個小城,夜班的出租車司機早就已經混個面熟了,所以光輝才這麼的皮:“去去,該吃的吃,該喝的喝,別瞎起哄!”

光輝坐了下來,把紅木梳揣在了褲兜裡:“不知道怎麼,這會兒頭還癢癢了!”

“小子兒,你多久沒洗頭啦!”廣福打趣的問。

光輝悶哼了一聲:“別以為我個人衛生很糟,我老婆還沒娶呢!要懶我也不能耽誤我的青春啊,今天洗的,誰知道怎麼這麼癢。”

服務員把一碗面端到了光輝的面前,光輝用雙手捧了面碗,一股灼熱涌上手心,光輝一個激凌,舒服。然後低下頭喝了一口湯。

“光輝,你不會為了弄頭發,特意買的木梳吧!”廣福吃完了面碗裡的面條,擦了擦嘴問。

光輝剛把面條塞進了嘴裡,說話有些含糊:“撿的!”

“什麼?”廣福沒聽清。

光輝把面咽了下去:“撿的!”

“撿的?車上撿的?”廣福問。

“啊!收拾車座墊的時候撿的,怎麼啦?” 光輝對廣福的反應有些摸不到頭腦。

“你最好把它扔了!”廣福一臉嚴肅地說。

“為什麼?”光輝放下筷子,又把木梳從褲兜裡拿了出來,又看了看:“不是挺好看的嗎?為啥要扔!”

廣福一拍大腿:“唉!我從小就聽我媽說,陌生人的梳子不能用,你這撿的更不行啦!”

光輝搖搖頭:“不懂!”

廣福把嘴貼進了了光輝的耳朵邊:“聽大哥的話,快扔了,這玩意招邪!”

光輝扑哧一樂:“什麼呀!說得那麼的嚴重,不就是一個紅木梳嘛!”

廣福搖了搖頭:“唉!光輝啊!你最好聽我勸,扔了吧!”說完廣福一擦額頭上的汗:“時間到了,我得走了!今天的油錢我還沒賺夠呢!老弟你慢慢吃啊!我去提車了!”說廣福一拿車鑰匙,走了。

光輝一笑繼續吃面,完全不理會廣福說的話,夾了一口面條想塞到了嘴裡,但剛張開口還是將眼神移到了他手裡的紅木梳,廣福大哥的話是真的嗎?

光輝一甩頭,瞎扯,又開始吃面了,可面剛吃到了一半,他還是想著廣福的話,索性不吃了。光輝將筷子擦到面碗中,然後,狠勁一拍桌子。轉身也走了。

已是深夜,連野貓也知道回窩睡覺了,更何況天還這麼的冷。廣福的車停在隧道的停車位上,廣福正在裡面大睡著。一陣猛烈的敲車門聲將廣福驚醒,廣福以為是乘客要坐車呢!連忙揉了揉眼睛,一看,喔,原來是光輝,不知道這小子把那把木梳扔了沒有,他還挺惦記這事呢!畢竟,年紀輕輕的開夜車不容易。

廣福把車門打開了,然後,自己竄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:“光輝,外面冷,進來坐會!”

光輝笑著坐進了車裡,然後轉過頭看著廣福。廣福打了一個冷戰,今天光輝得怎麼這麼怪啊!莫不會,莫不會,這家伙種邪了吧!想著,廣福將手輕輕的搭到了車鎖上:“光輝,這麼晚了,有什麼事嗎?”

光輝沒有說話,還是笑著看他。廣福一見不妙,這小子八成是中邪,於是廣福坐好了跑的准備。

正在這時,廣福忽感到頭皮了麻,怎麼了?廣福抬眼,天啊!隻看到,光輝的一隻手,正拿著那把紅木梳輕輕的給自己梳著頭發。廣福冷汗都流下來了:“光輝,你看,老哥的頭發這麼的短,用不著木梳梳的。”廣福咽了一口吐沫。

“哇!”

這時廣福突然一聽慘叫!因為,光輝已經用力的將他手裡的紅木梳狠狠的插到了廣福的頭上,然後狠狠的向下一梳。

廣福痛徹心菲的叫喊著。光輝一把抓住了廣福想要搬開車門的手,廣福為光輝出奇大的力氣感到震驚。就這樣,廣福動彈不得,任由光輝一下又一下梳著自己的頭皮。血從廣福的頭上,順著傷口流下來,活像一條條血色的長發。光輝笑著。他轉而用力的掐住了廣福的脖子。

廣福因窒息而扭動著頭,活像一個甩著頭發的女鬼,終於,他顫動的手腳停止了他的節奏,痛苦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。

光輝又一次的笑了,他伸出舌頭添干了紅木梳上的血,然後,一下,又一下的用力梳著他的短發。

又是一天的早晨,一個公交車從隧道使出發現了兩輛停在路邊的出租車,一輛車的司機不知跑到哪去了,而另一輛車裡,躺著兩具頭皮被梳開的尸體,一具的表情痛苦,而另一具則面帶獰笑。一隻紅木梳被扔到了路邊的一個小土坑裡,一隻小狗叨了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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